進入傅氏公司大廈之前,傅寒年坐在車後座,臉色略帶凝重:“我今天看報紙,發現最近有媒體在肆意張揚我嗅覺儘失的事,這事是怎麼放出風聲去的?”
“少爺,您的記憶還停留在半年前以前嗎?您嗅覺已經恢複了,被少夫人治好了啊。媒體炒作您嗅覺的事是您放出風聲去的。為了給傅晚晴重重一擊。”厲風叫苦不迭的說。
“她……還能治病?”傅寒年挑唇。
“少夫人上天入地無所不能。”
“那我失憶的事還沒多少人知道吧?”
“除了公館上下,季少和蕭小姐知道以外,其他人都不知。”
“這件事嚴格保密,不許讓任何人知道。否則會給傅氏帶來不良影響。”
“這我當然知道,少爺,隻是您跟少夫人之前琴瑟和鳴,雖然沒在媒體大眾麵前公開過夫妻關係。但傅家上下是知道的,要是被有心之人知道您跟少夫人之間的隔閡,能夠猜出您失憶也並不難,恐怕她們還會趁機對少夫人不利。”
厲風非常嚴謹的告訴他。
失憶這件事已經不單單關乎傅家,還關乎少夫人的安危。
“我會對她好的。”傅寒年咬唇道,至少好到讓彆人看不出他記不得她就行了。
“少爺,您怎麼準備對少夫人好啊?”厲風洋溢出一絲吃瓜般的笑容。
“我給她送花吧,女孩子都會喜歡吧?”傅寒年興致勃勃的問。
厲風滿臉黑線:“……”
“你這什麼表情?”傅寒年冷瞪著他。
厲風苦逼逼的說:“少爺,少夫人是個調香師,她整日與花為伍,送花對她沒用。”
“她還會調香?”傅寒年再一次被刷新認知。
“少爺是不是瞬間覺得自己眼光特彆好,娶了少夫人當老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