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大早。
傅寒年和顧易檸又在樓下的餐桌前相遇了。
一人頂著一雙黑眼圈。
顧易檸是剛從外麵回來,一晚上沒睡。
她餓的不行,所以就被陳媽拉住,讓她吃了早餐再去睡。
“你怎麼回事?沒睡好?”顧易檸伸出手準備掐掐傅寒年的臉。
以前這事她常乾,現在都養成習慣了。
傅寒年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下:“你去哪裡了?”
“你在擔心我嗎?一夜未歸?”顧易檸笑著問。
“沒有。吃早餐吧。”傅寒年拿起餐具,慢條斯理的吃上了。
顧易檸憋著笑,剝了一個雞蛋塞到他嘴邊:“吃吧,我親自給你剝的。”
“你自己吃。”
傅寒年沒張嘴。
冷漠疏離的模樣像極了當初的傅寒年。
隻是傅寒年此刻似乎怒氣值並不明顯。
如果換做以前沒有失憶的傅寒年,知道她一夜未歸。
肯定已經氣的掀桌,當場扛著她上二樓臥室懲罰去了。
現在傅寒年冷冷淡淡滿不在乎的樣子,她還是挺失落的。
把雞蛋拿回來,自己塞進嘴裡吃了。
簡單填飽肚子,顧易檸起身上樓,進了臥室洗澡補覺去了。
傅寒年看到她上樓以後。
氣的將刀叉往餐盤一丟。
“她以前就是這樣對待我的嗎?想夜不歸宿就夜不歸宿?也不會解釋?”傅寒年冷聲質問身旁的厲風。
厲風搖頭道:“少爺,以前少夫人好像很少夜不歸宿過,離家出走過幾次,都是被您給氣的。”
“我昨天氣她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