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公這技術如何?”傅寒年故意湊近顧易檸的臉,邪魅的氣息噴湧到她臉上,灌入她眸底。
顧易檸緊張的瞳孔萎縮。
她怎麼感覺自己算計傅寒年這家夥被抓包了呢。
有點方,腫麼破。
顧文萱看不得她們夫妻倆在她們姐妹之間膩歪。
手指重重的敲了敲茶幾,“繼續啊,酒我們已經喝完了。你們夫妻倆聯合起來打我們,似乎不公平。”
“如果要講求公平,我們倆聯合起來打其他類型的牌,你們也未必贏得過。不如這樣,我替她打,她替我罰酒。”傅寒年奪過了顧易檸的玩牌權。
“當然可以。”顧文萱欣然答應。
顧易檸酒量並不是太好,這種遭罪的事讓她乾,她心裡暗爽著呢。
“傅寒年,你到底是不是男人?你讓我一個女人替你擋酒嗎?”顧易檸嗖的一聲從沙發上起身。
“我是不是男人,昨晚你不是體驗了一次?”傅寒年拉過她的手,親昵的靠近她。
兩個人膩歪的樣子,像是能掐出蜜汁來,沒人察覺出傅寒年失去了記憶。
顧易檸雖然知道傅寒年有故意在演戲的成分在,可這撩人的方式誰頂得住。
雙手抵在他胸膛前,想要將他推開。
傅寒年陡然貼近她的耳垂,輕聲對著她耳膜回響:“她們血虐你的,老公幫你贏回來。”
那一瞬,顧易檸的心臟砰砰砰的狂跳著。
她剛剛還以為他真是小肚雞腸,剛才她算計了他,他這是要算計回來,讓她也喝上十幾杯酒才罷休呢。
所幸,並非是。
傅寒年接手牌之後,牌風大好,幾乎把顧文萱和顧文珊虐的毫無還擊之力。
輸了幾十把後。
顧文萱將牌往桌上一甩:“不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