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悅狠狠的將她的手掰開,將她推倒在地上。
陳悅又一次像一條狗一樣的爬回來,抓住她的裙擺:“我真的知道錯了,你就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?我下次再也不敢了。”
悲戚的乞求聲在彆墅內回蕩。
空靈哀婉。
顧易檸杵在那一動不動,紅唇緊抿,不苟言笑。
若是今天傷的是她,或許她還能動一動惻隱之心。
可這個女人最終害的人是傅寒年。
此刻,他正躺在床上代她受苦。
顧易檸蹲下身子,一隻手揪住陳悅的衣領,雙目赤紅,“你喜歡傅寒年對吧?”
陳悅機械式的點了點頭,隨後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,又立馬搖了搖頭:“沒,沒有,我不敢喜歡他,我誰也不喜歡。”
“事情都做了,有什麼不敢承認的。”顧易檸冷聲嗤笑。
陳悅心虛的看向四周,彆墅內的幾個男人,一個個氣質卓絕,臉上漫出可怕的戾氣。
她跪在這彆墅內,就像是跪在一座豪華的牢籠裡,卻受著這世間最殘酷的酷刑。
“對……我是喜歡他,可我沒有傷害他的意思。”陳悅沙啞的嗓音帶著絲絲顫抖。
她被抓回來的路上,她就知道,她沒有好下場的。
可她依然希望顧易檸能夠給她一條活路。
“你是沒有傷害他的意思,但你有傷害我的意思,會場布置大概在兩周前就開始籌備了,你是學生會長,是你一手籌備的。所以這追燈的問題,你早就設計好了。”顧易檸緩慢的說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