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易檸捂著臉,真想找一個地洞鑽進去。
現在的傅寒年帶出去,真的有點丟人啊怎麼辦?
可是夫妻就應該同甘共苦,她又不能把他給丟了。
“哈哈哈……傅寒年,你居然變成了一個傻憨憨。這香水有毒吧?”
顧易檸看北連奕狂浪的笑聲在彆墅大廳內回蕩。
顧易檸從兜裡掏出那瓶香水,懟到北連奕麵前:“你特麼再笑一句,信不信我用這毒香水噴你。”
北連奕笑著俯身湊近顧易檸那張漂亮動人的臉:“你噴我,豈不是所有人都能聞到,你讓蘇家這些人陪葬嗎?彆嚇唬我嗎?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,再說了,我從一出生就被各種藥草浸泡長大,百毒不侵,就這點藥物對我來說,根本不起任何作用。”
“真的假的,彆吹牛。”顧易檸不信。
“你親我一口的話,我就親自給你以身試毒,畢竟你都沒有中毒,也許我也不會呢?”北連奕妖孽的臉上叫囂著自信。
顧易檸抬起腳,用力一腳踩在他腳上:“想的美。容少,我們走。”
顧易檸一手拉著傅寒年,一邊叫上孤城離開蘇家。
“記得忙完去一趟醫院,我在醫院等你們,全身檢查必須要做。”蘇凜叮囑顧易檸。
“好,謝謝三哥,我會記得的。”
幾個人離開蘇家。
然後乘車離去。
江城的江邊,坐著一個垂釣的黑色西裝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