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風站在海水裡苦澀的抹了兩把淚。
……
翌日。
晌午。
顧易檸起來的時候,陽光普照,海風蕩漾起白色的窗簾。
她伸了個懶腰。
這腰好像被什麼給碾壓斷了似的,輕輕動了一下,就又酸又痛。
“老公~”她看了一下床邊早已沒有傅寒年的身影,她下意識的叫了傅寒年一句。
剛發出口的嗓音乾啞冒煙,就好像昨晚喊了一晚上沒有停過似的,把嗓子給喊壞了。
房間裡沒人回應她。
她隻好掀開被子,起身下床。
撫著酸軟的腰經過梳妝台的鏡子前,顧易檸看到鏡子裡的自己。
修長的雙腿,白到發光的皮膚。
但身上密密麻麻的印記,卻是傅寒年刻意一個一個烙印上去的。
“臥槽!我這……還怎麼出去見人!傅寒年,你看看你給我乾的好事。”
顧易檸氣鼓鼓的衝到洗手間一看。
洗手間沒人。
難道在樓下?
她忙洗漱了一番,去衣櫃裡找衣服。
衣櫃裡的裙子都是夏季的清涼款。
沒有袖子,更沒有領子。
長裙遮腿遮不住脖子,對她來說根本就沒用。
她要是就這麼下去,鐵定被厲風他們笑話死。
思來想去,她隻好選了一套簡單的半袖碎花裙套上,然後在床上找了一條薄款的空調被,將自己裹的嚴嚴實實密不透風,然後才下的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