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黑色真皮座椅上的男人,穿著一套銀色的西裝,手裡捏著一根極品雪茄。
散漫的靠在沙發椅上,一改溫潤的神色,眸中如深不見底的潭水,跳躍著一抹可怕的冷厲之氣。
修長的手指彈了彈煙灰,嘴角微微上揚,暗沉的聲線,透著危險。
過了良久。
他才開口。
“叫什麼名字?敢信口雌黃的跑到我的地盤來要挾我,我倒是想看看你有我的什麼把柄?”森寒的話像黑夜的淒鳴,聽的人瑟瑟發抖。
小七知道,他若是一開口,對方一定能認出他是誰來。
畢竟他跟在檸姐身邊這麼久。
前不久他身中噬魂香被鎖在傅家這一個禮拜,他都在傅家守著,他見過他好幾次。
如果連他中了噬魂香也是假的。
那這個男人也藏的太深了,太可怕了。
十七八歲的小七在三十六七歲的傅承燁麵前,就像是長輩和毛都沒長齊的小孩兒。
他被那股深沉可怕的氣魄震懾著。
“說話!不說話的話,那我就隻好讓我的人動手了。”傅承燁勾唇,言辭犀利了幾分。
小七還是沒有說話。
他不能說話。
如果他一開口,他就會認出他是小七。
就會想到可能是檸姐派他來的,會直接將他轟出去。
他想再堅持一下,堅持到他按捺不住性子,親自幫他取下頭套。
頭套取下,攝像頭勢必能照到傅承燁站起來的模樣。
這就是他想要的證據。
如果還能從他嘴裡知道更多。
那再好不過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