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小子,害羞個什麼勁兒,要不你直接去醫院?獎杯讓人代領?實在不行,我幫你領,到時我的獎杯也一並送給你,反正這玩意兒我多了去了。”
“第三名的獎杯沒我第二名的香,我要來何用。”顧易檸粗著嗓子說。
她身上穿著男裝,發出的聲音是普通的男中音。
北連奕竟一點也沒察覺出她是個女人。
但如果被他背起來,他感受了某處不能觸碰的柔軟。
她會不會露陷就不一定了。
“走吧走吧,今天是我的鍋,我得對你負責。”北連奕直接將扭捏不已的顧易檸攔腰抱了起來。
被抱起來的瞬間,顧易檸慌張的看向沙發那處的傅寒年。
他正用一雙平靜又深邃的眸子望著他們倆:“你們倆還真是基-情四射。”
“你懂個屁,這是戰友情,畢竟都是一條賽車道上拚搏過的人。”
“你放我下來,快點放我下來。”顧易檸用手肘砸了砸北連奕的胸膛。
完蛋了,被傅寒年看見北連奕抱了她。
但願此生,都不要被傅寒年發現墨禮就是顧易檸。
否則!她死定了。
“你叫墨禮是吧?身上怎麼這麼香,跟女孩子似的,而且還很輕,有九十斤嗎?”
北連奕不顧她的低吼,執意抱著她去了洗手間。
進了男洗手間。
顧易檸被放了下來。
下一秒。
顧易檸轉身就想走。
被北連奕一隻手勾住了衣領,將她扯了過去。
她不能暴露自己有武力,又不能暴露自己是女人,更不能暴露自己是顧易檸。
怎麼辦?
這該死的北連奕,老娘跟你不共戴天!
“跑什麼啊?不就是幫你看看後背受傷沒,你那賽車的玻璃都碎了,誰知道有沒有紮傷,都是男人,你慌個什麼勁兒?”
北連奕將顧易檸掰過來,伸手去扯她的衣服拉鏈。
顧易檸立馬捂住拉鏈,一瘸一拐的往後退:“我都說不用了,你這男人是不是聽不懂人話!”
爆裂的吼叫聲讓北連奕怔了怔:“我隻是把你當弟弟,我從小也沒有弟弟。我心存愧疚幫幫你怎麼了,用得著發這麼大火嗎?”
“用得著!真是多管閒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