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小時之後,休戰。
北連奕叫人把逃跑的顧易檸逮了回來。
三個人坐在大門前的門檻處,一人端著一杯酒喝上了。
畢竟……
這客廳裡,桌子凳子椅子也沒一張能坐穩的東西了。
就連沙發處的真皮沙發,都被戳了好幾個洞,裡麵的海棉飛的到處都是。
乍一看還以為是狗咬的。
幸虧這家裡真沒養狗,否則誰也說不清。
北連奕坐在傅寒年的右手邊,傅寒年坐在中間,顧易檸在他左邊。
總之,他是不可能會讓顧易檸坐在中間的。
三個人捧著一杯酒,各有心事。
經曆了這麼多事。
與其說他們是真正的情敵,但卻又像是真正的朋友。
“傅寒年,你有什麼打算?”北連奕苦澀的抿了一口酒。
他並沒有打算放手,可是如今顧易檸在他之前就認出了蒂洛公爵是她傅寒年假扮的,她的心思也完完全全飄到了傅寒年這兒。
來這兒大半個月了。
顧易檸一刻都沒有對他動心過。
他再清楚不過。
有些時候,不是自己不放手就能行的。
是現實逼著他,必須放手。
“等她傷再好些,我帶她去藥山。在這段時間,自己找藥山的位置。”
傅寒年有自己的計劃,否則,也不會放任自己的妻子在另外一個男人麵前。
“你呢?”北連奕詢問顧易檸。
顧易檸歪著腦袋,靠在傅寒年肩膀上。
每次靠在他肩膀上,她總是從未有過的安逸和舒心。
就感覺自己好像什麼都不用做,什麼都不用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