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室的臉麵都要被你丟儘了,幸虧這事被壓下了,沒有傳到媒體那邊,若是被全國人知道你有這癖好,這還得了。我看你,整日無所事事,不如把這太子之位讓出來,讓你那在邊疆守衛的大哥繼承,明日的祭祀大典你也不用參加了,你這幅模樣,我沒臉讓你見你那過世的母妃。”
陛下丟下手中的鋼筆,臉上散發著濃濃的怒氣。
不能參加祭祀。
北連奕頓時就慌了,這比讓他丟掉這皇室之位更加難受。
“父王,我都說了是意外,不如您去把那護衛給抓來,進行肛測,我是否跟他有染,一查便知,我們北連國到處都是名醫,這一點是騙不了人的。”
北連奕為了自證清白,決定豁出去了。
“他肯定是要查的,那你呢,如果你才是下麵的那個呢?”陛下鏗鏘有力的聲音威嚴十足。
北連奕吞咽了一下唾沫。
完了。
他好像給自己挖了一個深坑。
如果要查。
他豈不是也要接受這屈辱的檢查。
但明天的祭祀大典是唯一進入藥山的機會了。
他不能錯過,也不能讓顧易檸錯過。
他跟傅寒年犧牲這點算什麼呢。
反正他也一樣經曆了那屈辱的檢測。
從皇室主殿出來時,北連奕捂著PP,一瘸一拐的往太子殿走。
回去之後,顧易檸正在藥房鑽研藥草。
北連奕麵色青紫的走過來,“檸兒……我這輩子都不會跟男人睡一塊了,簡直太侮辱人了。”
到現在,他腦子裡還曆曆在目,醫師幫他脫了褲子,檢查他ju花(肛-門)時的模樣。
簡直……一輩子的陰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