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容以為在水裡泡的夠久,體內的藥性就會減弱直至消失。
或許是遊了這麼久,加速了體內血液流動。
體內的藥性比之前更加強烈了。
她趴在沙灘上,緊緊攥著粉拳,咬著下唇,不敢讓自己難堪的姿態讓麵前這個男人看到。
雲慕野垂眸望著沙灘上弓著身軀的花容,薄唇扯開一絲哂笑:“你不覺得你現在像是一條毛毛蟲嗎?還是通體雪白的毛毛蟲。”
花容已經難受的說不出話來了,這男人竟還這般調侃她。
她趴在沙灘上,死死的咬著手臂,想要通過痛楚來減輕身上那種異樣的羞人感覺。
她這一切的動作對眼前的雲慕野來說。
甚至有些單純又好笑。
“你就算把手臂咬破,也沒法解這藥。那老太婆給你下的應該不是一般的媚藥。所以,誰特麼讓你去管顧易檸他們的閒事?這不是你自找的嗎?”
雲慕野起身,挪到花容麵前。
大掌扣住她的手臂,將她的手臂從她口中奪下來。
被她咬過的地方已經留下一道明顯的血痕,細密的血從咬破的地方滲出。
“你懂什麼?像你這樣冷血無情的人一輩子都不會有朋友。”花容瞥過臉打了個滾,背對著雲慕野。
雲慕野冷嗤一聲:“我……從來不需要什麼朋友,一個活著挺好的,隻為了自己想在乎的人活著,其他的人於我而言,都是負累。”
花容沒說話。
雲慕野自嘲的笑了笑。
他跟這個女人說這些乾什麼。
他從來不需要彆人讀懂他的內心,即便是雲裳,都從來沒有真正了解過他的內心世界。
他想要讓她懂,可她不屑參與不屑了解,甚至一次次把他往外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