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易檸突然的乖巧,像個犯錯的小孩兒似的,跟大半個月沒見的老爺子打了聲招呼。
“爺爺好,好久不見,您從藥山離開之後去了哪裡啊?”
老爺子冷冷的瞟了她一眼:“我去了閻王爺那兒。”
顧易檸想起來,羅閻有個叫閻王爺的外號。
他想必正是羅閻和羅螢的親爺爺。
“老爺子好久不見,是我的錯,沒管教好檸檸,讓她給容璟吃了一種不乾不淨的藥,容璟實際上身體安康,健壯如牛,羅小姐不必擔憂他身體方麵的事。”傅寒年簡單的一句話,既跟老爺子賠了罪,又把容璟成功給賣了。
“他這小子,不靠譜,配不上我孫女,裝病來推脫這門親事,這行為已經觸碰了我的底線,我從藥山出來,本就是想給我孫女好好考察一番這門親事。”
顧易檸笑著看向羅螢:“羅螢妹妹好漂亮啊,不愧是藥老爺子的孫女,基因可真好。”
羅螢捂嘴淺笑不止:“妹妹,我今年24了,比你大吧,你叫我妹妹不合適,還有,爺爺不是我們的親生爺爺,並無血緣關係的。”
顧易檸:“額……”好尷尬,拍馬屁拍到了馬腿上。
老爺子搖了搖頭:“你的手給我,我來檢驗一下我對你的治療成果。你們見麵也有半個多月了,懷沒懷上,總該有個定論了。如果沒懷上,那就是你不行。”
老爺子指著傅寒年說。
站在原地的傅寒年無緣無故就被挨了一刀。
什麼叫做沒懷上就是他不行。
他難道還不能說是他沒治好啊?
顧易檸乖乖把手遞了過去。
老爺子手指診在她脈搏之上,靜心凝神了足足五分鐘之久。
最後老爺子放下了顧易檸的手。
傅寒年緊抿著薄唇,劍眉微微蹙著。
他在緊張。
任何場麵,他都沒有緊張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