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凜端正挺直的坐在另外一張沙發上:“你怎麼還沒讓我妹妹給你換衣服?”
“啊……對,易檸,陪我去換衣服,都弄到血裙子上了。”
喬菲扯著顧易檸從沙發上起身去更衣間。
傅寒年整理好衣裝從主臥出來,準備去公司。
“你怎麼一個人坐在這兒?”傅寒年經過沙發處,跟他打了聲招呼。
蘇凜聳了聳肩:“她們換衣服去了。你去公司?”
傅寒年點頭:“嗯,一堆事,最近很忙。還有,得加把勁賺奶粉錢了。”
蘇凜很滿意傅寒年現在的發奮勁兒:“也不枉我小妹拚死給你生這個孩子。”
傅寒年挑了挑眉沒說話,臨下樓前,他突然想起一件事,折回來拍了拍蘇凜的肩膀:“作為過來人,送你一句詩:有花堪折直須折,莫待無花空折枝。”
說完,傅寒年去了衣帽間門外,敲了敲門:“檸檸,我去公司。”
顧易檸聽到聲音,從房間裡出來。
傅寒年將顧易檸抵在牆角,俯下身軀在她唇上吻了一口:“要想我。”
顧易檸明眸仰望著身前的男人:“放心吧,引用三毛的一句話,每當我想你一次,天空就掉下一粒沙,於是便有了撒哈拉。我一定會想你想出一片沙漠的……”
傅寒年被她逗笑了,伸手捏了捏她的嘴角:“伶牙俐齒。”
坐在沙發上的蘇凜拳頭擋住嘴巴,用力咳嗽了兩聲:“咳咳……”
這夫妻倆真是被同化了。
好好的說話不行,非要引經據典。
秀個恩愛都讓人秀出內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