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傅寒年身後的人是北連奕,花容,以及他從北連國帶出來的淩沐彤。
淩沐彤昨天去了母親的故鄉,將母親的骨灰盒選了塊墓地安葬好之後,才來到傅家彙合跟他們一同上飛機,去海城玩。
“北連奕,你一直在外麵浪,你父王不抓你回去嗎?”坐在傅寒年身旁的顧易檸回頭問身後的北連奕。
“叫哥,叫什麼北連奕,沒禮貌,你這丫頭。”北連奕嚴肅的糾正她。
顧易檸笑著彎唇:“叫習慣了北連奕,一時間改不過來了。”
傅寒年:“彆叫他哥,他有還個彆名,北連豬。”
北連奕從後麵用力踹了一腳傅寒年的座位:“傅老狗,你是找死啊。我看你殘了腿不想跟你打架。”
“說的好像我瘸著腿你就打得過我?”傅寒年搖了搖頭,拿起桌板上的雜誌擋住了自己的臉。
起的太早,他想補個眠。
“老子是修羅神,是拳擊場上百戰不殆的神。”
“那是因為我沒去參加擂台賽。”
這倆家夥又杠上了,顧易檸大喊了一聲:“停停停,便吵了,從現在開始你們倆彆說話。”
傅寒年沒再開口,閉著眼睛假寐。
北連奕也瞥過了臉。
顧易檸從座位上探出個腦袋跟淩沐彤聊了起來:“淩沐彤,你去過海城嗎?”
淩沐彤點了點頭,她紮著兩個小麻花辮,身上穿著寬鬆的衛衣搭配黑色鉛筆九分褲,腳上踩著一雙舒適的板鞋。
“當然去過,陵,雲,江,海,我都去過,那都是我偷過的江山。”
“現在金盆洗手再回去是什麼心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