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寒年輕笑一聲,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:“還是檸檸了解我。”
顧易檸靠入他懷裡,“老公,沒有價值的吃醋隻會平添胃火,彆人喜歡不喜歡我,那是他們的事,我喜歡你一個人就夠了,你隻需要知道,我顧易檸是個專情至死的物種,喜歡一個人以後,就再也不可能喜歡上另外一個人。”
“那正好,我也一樣。難怪我們天生絕配!”傅寒年淡淡的說。
“那龍夜離這病,我還是得治吧,他這個病例我幾乎沒有見過,想要挑戰一下。”顧易檸看傅寒年的怒氣緩和下來,便試圖讓他鬆口。
“你是想挑戰一下天天想見到他,還是挑戰一下天天下不了床?”
傅寒年的臉色頓時沉了幾分。
顧易檸縮了縮脖子,“當我沒說,當我沒說。”
傅寒年把站在車外候著的厲風和溫尋叫上車,準備啟程回彆墅。
車子經過市區,顧易檸打開車窗,明顯聞到了路邊甜品站,顧客手裡握著的香草冰淇淋的味道。
正值盛夏,冰淇淋是每個女生的摯愛。
顧易檸已經好久沒吃過這東西了。
她舔了舔唇角,饞的很。
傅寒年本就是個細膩之人,能觀察入微,見她的視線落在彆人手中的冰淇淋上。
他又把目光收回來,當做沒看到。
懷著孕呢,還想吃冰的。
顧易檸扯了一下傅寒年的衣袖:“老公,我想吃冰淇淋,你都嚴格管控了我五六個月了,偶爾讓我的饞蟲釋放一下嘛。”
“你可以儘情在我身上釋放。”傅寒年一本正經說。
無形開車最為致命。
顧易檸咬著唇,打消了吃冰淇淋的念頭,反正也吃不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