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風坐在麻將桌前,望著眼前的傅寒年,北連奕,和江城過來的蘇凜。
蘇凜痊愈出院,是準備拜訪喬家,向喬家提親的。
今晚正好湊個數,來這兒湊了一桌麻將。
偏偏,今晚的厲風牌風極好。
拿了好幾張能夠胡的牌。
但眼前這三位都似乎是不太好惹的主。
他一個沒錢沒勢的小特助,哪裡敢在三位爺麵前胡牌。
他隻能裝作放水似的,將手裡的胡牌都扔了出去,嘴裡還要一直喊著:“我這牌可真爛。”
傅寒年慢條斯理的出著牌,似乎對今晚的輸贏並不在意。
餘光時不時的瞥向顧易檸那邊,想看看那小丫頭是否有吃一些孕期不該吃的解饞。
“胡了。”蘇凜將手中的牌壘的整整齊齊,然後整齊的推倒。
他是個典型的強迫症,看不得一點層次不齊。
北連奕連輸了三盤。
氣的將牌也推了出去:“是誰特麼的提議打麻將的,我一個北連國人不擅長玩這個。”
蘇凜手指敲了敲桌麵,示意他們將籌碼都放上去:“願賭服輸。”
他的嘴角一直噙著笑意。
以前也沒見這蘇家三少有這麼愛笑。
“你笑屁啊。”北連奕不爽的道。
今晚來參加聚會的人一共七個,各個成雙成對,隻有他一隻單身狗。
他感覺自己受到了來自情侶狗滿滿的敵意。
蘇凜被北連奕凶了一句,自然是要還擊的。
他緩緩從西裝兜裡掏出一張B超化驗單。
“嗯,喬菲懷孕了。”
“誰的?”北連奕拿起B超單馬馬虎虎看了一眼。
“???”蘇凜,還能是誰的?
這問題需要問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