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,江城那個單子我又丟了。”傅宴做好了被罵的準備。
他握著座機話筒,雙腳靠在辦公桌上,身軀慵懶的靠在轉椅上,整個人吊兒郎當的。
其實,也不是他真的笨。
他隻是故意把項目搞砸,讓傅寒年早日回歸正軌。
而且他早就買好了兩個嬰兒車,兩個嬰兒床,在公司布置一間嬰兒房。
充分的營造好他在公司一邊帶娃一邊處理公務的良好環境。
現在就等他休假完回歸總裁之位了。
“江城是你嫂子娘家的地界,這你都能丟,你是吃屎長大的?”
傅寒年冷硬的語氣說的十分難聽。
“大哥,你怎麼還侮辱人呢,不是所有人都有經商天賦嘛。”傅宴委屈的說。
傅寒年深呼了一口氣,抿著薄唇:“算了算了,你這個號已經廢了,從今天開始我練小號去。”
“練小號是什麼意思?”傅宴問。
“早日扶持我兒子登上傅總之位。”
傅寒年說完,啪嗒一聲掛斷了電話。
掛斷電話後。
傅寒年總覺得脖子上癢癢的,似乎有螞蟻在咬的感覺。
又好像是被什麼東西吸吮著。
他歪過腦袋,垂眸一看。
豎抱著趴在他肩頭的小家夥,竟然用一張小嘴,在他脖子上拚命吮吸。
這才一會兒,就把他的脖子吸出了一個紅色的印子。
傅寒年重新把孩子橫抱過來:“你這臭小子,我還以為你變乖了,我又不是你媽,你吸我乾什麼?”況且他也沒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