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天餐廳因為他們的到來瞬間變得熱鬨起來。
藥老爺子看著這來勢洶洶的一眾人,坐在椅子上笑了起來:“我一個老頭兒竟要出動你們這麼多年輕力壯的小兔崽子對付,你們不覺得慚愧嗎?”
羅閻本來應該是向著老爺子這邊的,但他知道為何聯合北連奕和傅寒年兩個久經酒場的人都乾不過他。
老爺子研製了一種可以稀釋酒精濃度的藥物,隻吃了一顆,體內就產生了藥物產生的抗體。
簡單的點來說,就是世界上任何濃烈的酒,在他體內抗體的分解下,喝完就猶如喝礦泉水一般。
他今天帶著其他容璟他們過來,也就是想破了老爺子的功,試探試探他到底要多少人才能放倒他。
醉不了,也得讓他喝到膀胱爆炸,自己認輸為止。
也能給他們年輕人爭口氣。
“爺爺,我們不是來跟您拚酒的,我們就是過來陪您喝酒的,今晚夜色甚好,明天之後,大家又該各奔東西的回到不同的城市。大家今晚就索性嗨到底如何?”羅閻找了椅子坐下。
侍者安排了彆的座椅和餐具酒杯過來。
北連奕趴在桌子上,已經實在沒什麼戰鬥力了。
這下半場,他也就最多,湊個人頭數罷了。
“陪我喝沒什麼意思,要來,就比大的,你們五個一起組成年輕隊,我一個人組成老年隊,你們若是輸給了我,一個個蹲到那樹底下,做一百個上下蹲。”
藥老爺子興致高昂的說。
他年紀雖大了,但一顆年輕的心猶在。
雲慕野本不想參與這種烏煙瘴氣的群體活動。
但花容見顧易檸他們都在,也嚷嚷著要來,她第一次主動挽起了他的手,求著他過來。
雲慕野望著她眼神裡的渴求,終於是心軟了,硬著頭皮加入了這個拚酒現場。
說實話,這麼多年輕力壯的酒場高手,欺負一個老頭子,他覺得挺不光彩的。
羅閻:“爺爺,一百個上下蹲沒什麼問題,那若是您輸了怎麼辦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