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爵慵懶的靠在轉椅上,雙腳伸直,耷拉在辦公桌上,又點了根煙。
“你真的要跟她打?你已經在我麵前表現過了,不必急於表現。”
墨爵好意提醒他。
畢竟對方再醜,也是個女孩子,贏了也不太光彩。
“我沒見過比我囂張的人,尤其是女人。”傅寒年當著墨爵的麵,很堅持。
墨爵收獲了這麼一位左膀右臂,心情好的很,自然有看戲的閒情。
“好,那我就允了,我把她放出來,你們打一架,不過話說回來,要是把人打死了,我可就直接把人丟到亂葬崗,這可是天星城的規矩,弱者,連建立墓碑的機會都沒有。”
“放心,她贏了我,我自己去亂葬崗把自己埋了,但如果她贏不了我。我想要她!”
傅寒年直白且篤定的說。
墨爵當場笑了。
“你說什麼?你要她?是哪種要?”
傅寒年深瞥了顧易檸一眼。
顧易檸咽了咽口水。
傅寒年是真敢玩。
“輸了,要她給我擦鞋。”傅寒年微挑薄唇,綻放出一抹狂肆的笑。
顧易檸:“???”擦鞋,傅寒年你是瘋了嗎?
墨爵斂著唇:“我還以為你這家夥脾氣古怪,品味也古怪呢,會對一個醜八怪產生那種興趣?”
“那倒不至於,我不喜歡醜女人。”
“好。既然跟著我,下次,我就帶你出去玩很好的貨色,像這種女人,也隻配給你擦鞋。”墨爵摁下了辦公桌上的開關。
困住顧易檸的籠子升了起來。
顧易檸攥著拳頭,怒氣已經直衝天靈蓋。
好你個傅寒年,醜八怪,擦鞋。
我擦你大爺!
“行了,你們也彆打了,喂,那什麼缺,還是缺心眼兒的,你去給他擦鞋。”墨爵將桌子底下一塊抹布扔出來,丟到顧易檸麵前。
顧易檸撿起那塊抹布,一步步走向傅寒年。
一雙烏黑的眸子裡滿是怒焰,仿佛要把傅寒年當場吞了。
顧易檸彎下腰,在傅寒年穿著的皮靴上亂擦一通。
我擦死你,擦死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