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汐跟著容灃出去了。
容烈在原地氣的抓狂,他恨不得揪住容璟的衣領,將他的假麵具撕扯下來,讓大家都好好看看這個偽君子的真麵目。
蔣昕以為自己說的話,容家人會放在心上,可是她發現無論她說什麼,都扳不倒這個已經長成的參天大樹。
“爸……你為什麼不調查這事了?”容汐相較於前幾年,成熟了不少,挽著父親的手開始關心起家裡的事。
容灃帶著女兒走到後花園,望著院中種滿的玫瑰,搖頭笑了笑:“我這一生,最對不起的人便是你們的媽媽。當年容家接連發生不祥之事,生意慘淡,而我又把容雲這個私生子接回來,你們三都受了苦,而且在容璟出生那年,其實還有一個孩子,跟你三哥是雙胞胎。他天生異瞳,被家中的風水師認為不祥。”
“然後呢,我們怎麼從來沒見過?”容汐好奇的問。
她都已經二十多歲了,還是頭一回聽見自己居然還有一個哥哥。
“然後,父親做了這一生最愚蠢的事,把那孩子讓人丟進了深山裡,所以你母親後來病逝,就是對我最大的報應。”
說到這裡,容灃的眼眶濕了。
在容家爭權鬥勢這麼多年,倥傯一生,兜兜轉轉回來,他最大的心病還在這兒。
“那您有沒有想過找到他?”容汐又問。
“找過,但是沒有找到。不過,我覺得他還活著,而且就在我們身邊。”容灃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,擦掉了眼角的淚花,轉身離開。
愣在原地的容汐抓了抓頭發:“就在我們身邊是什麼意思?”
容璟和羅瑩坐上了回私人彆墅的車。
車廂內,兩個人都沒有說話。
“我需要跟你坦白一件事。”還是容璟先打破的沉寂。
坐在副駕駛座上的羅瑩攥著安全帶,“嗯,你說。”
“其實,我就是孤城,幾年前我們見過麵的。”容璟知道自己已經瞞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