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爵接過手機,將手機放回辦公桌抽屜裡。
“行了,都出去吧,長鷹留下。”
顧易檸和傅寒年相視看了對方一眼,然後走出辦公室。
離開辦公大樓,顧易檸一直往前走,沒搭理傅寒年。
傅寒年加快步伐追上去:“走這麼快乾什麼?”
“你居然幫那家夥洗澡?”顧易檸停下腳步氣鼓鼓的問。
“迫不得已罷了。”傅寒年聳了聳肩,都是男人,他也沒什麼損失,他並不認為這很嚴重。
“還能有人讓你傅寒年有迫不得已的時候?你就不會拒絕嗎?怎麼沒見你給早早安安洗澡?”
“我想洗,他們不讓啊,他們隻讓你給他們洗,為這事我吃的醋還少?”
“他們是我兒子,墨爵是你兒子嗎?”
“我倒是想當他爹。”傅寒年俊眉微挑,囂張狂肆道。
就這一秒,顧易檸沒哄好了。
“我也想當他爹,這男人砍死了你十八次,如果讓我來,我一定將他摁在地上血虐。”
在遊戲裡,她依舊是遇神殺神,遇佛殺佛的存在。
傅寒年伸手,扣住她的掌心,將她拉入懷裡,下巴抵在她肩膀處:“你這是在心疼我?”
顧易檸伸手推開他:“誰心疼你,我隻是職業病犯了,看不起菜雞互啄。”
辦公室內。
留下的長鷹以為自己會被老大保下來。
誰知,墨爵走到他麵前,直接一腳踹在他胸膛上,將人踹出一米之外,跌倒在櫃子上。
長鷹捂著疼痛不已的胸口,滿目驚慌的望著墨爵:“老大……真不是我乾的,你相信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