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白天的,也不知道害臊。”
……
顧易檸醒來時,麵若桃花,好像是做了一個溫柔的夢。
她伸了個懶腰,一眼看到床上散落的兔子耳朵。
粉色兔子外套,還有一些不堪入目的東西。
她真是想死了。
而且,這好像是傅寒年總裁辦公室裡麵的休息室。
她以前也經常在這兒睡的。
隻是她今天一看就是被……之後過的。
將床上這些東西嫌棄的丟到一旁,她起身去衣櫥裡找了一件傅寒年的襯衫穿上,然後拉開房門。
傅寒年筆挺的坐在辦公桌前,認真處理著公務,穿著一件黑色暗紋襯衫的他,幽眸半垂,側臉的弧度深邃而迷人。
顧易檸一步一步走到他身邊,然後一把鑽進了他懷裡,自己坐到了他腿上。
傅寒年立馬放下手中的筆,雙手摟緊她,怕她摔著:“醒了?怎麼不多睡一會兒?”
顧易檸勾著他的脖子,眸光璀璨如夜空的星星,睫毛輕閃:“我應該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吧?”
她一覺醒來,竟然像喝了酒斷片了一般,把前頭的事全忘了。
傅寒年挑起她的下巴,嗓音微沉,“所以你這是把我剛才的努力全忘了?”
“估計是藥的作用,不過我真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吧?”除了勾引他。
媽媽給她打過預防針,她知道她自己會比平時更主動一點的。
“也沒做什麼出格的事,也就穿了見兔子裝到公司來,也就鑽到我辦公桌底下給我拔了幾根腿毛,順便突破了一下你老公我對你的忍耐力。”
是他輸了,他沒忍住。
傅寒年講著講著,顧易檸實在沒法聽下去了,用手捂著雙臉。
“這傻逼事真是我乾的啊?我沒臉見人了。”
傅寒年噙著笑,將她手扯下來:“該見的不該見的都見過了,現在捂有什麼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