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一早。
早早和安安在早餐桌上,跟吃著早餐的傅寒年和顧易檸請示了去歡樂城的事。
顧易檸笑眯眯的說:“讓你厲風叔叔帶保鏢給你們開路去。”
“好的,謝謝媽咪。”傅景寧抱著顧易檸的脖子親了一口。
傅寒年不由自主的把臉湊過去。
傅景寧一隻小手啪的一聲拍在傅寒年臉上:“爹哋,你臉上有一隻蒼蠅。”
傅寒年將手中的餐具一拍。
傅景寧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從椅子上跳下來,飛奔出門:“哥,柚子妹妹彆吃了,我們出發了。”
厲風帶上溫尋笑著從身後跟上去。
反正是周末,他順便用公費約會一把。
小崽子們走後,顧易檸用手掰過傅寒年的臉:“剛才為什麼湊過來?”
“我不想他親你。”傅寒年拿下她的手,嘴硬道。
“我看你剛才明明是想得到兒子的關愛。”
“你說這臭小子有什麼資格打我?你信不信我把他丟到非洲曆練去。”
他這做爹哋的,當的是越來越沒自尊了。
“我兒子要是變成個黑球,你信不信我把你頭擰下來當球踢?”
她皮膚這麼白,傅寒年皮膚也是偏白的那種。
兩個兒子的皮膚又白又嫩。
這要是真去非洲變成了個黑球回來,她不得氣死。
“昨天的汗蒸有效果嗎?”傅寒年聊回正題上。
顧易檸點頭:“有,但是需要幻念對象同治,你昨天跟我一起汗蒸。我把對你的那點念想給蒸沒了,對陸淩夜的還在。”
說到後麵,顧易檸的聲音越來越小,跟蚊子一樣了。
“你說什麼?”傅寒年哢嚓一聲,將手中的水杯捏碎了。
真是信了她的邪,早知道昨天就不跟她進去泡了。
這叫什麼事啊。
“老公,我錯了。我過倆天再泡一次,我絕對把陸淩夜那部分摒除掉。”顧易檸緊握著他的手求饒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