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來一連喝了三杯。
蘇凜看他麵不改色,完全不像之前那般不勝酒力,喝到醉還能冒出個傅寒年二號來。
“他是不是提前練了酒力?”蘇凜問其他幾個兄弟。
北連奕:“不可能,他酒量一直這麼差。”
一杯又一杯。
喝儘的酒杯,放置在白色的餐布上方。
手指撚去殘存的紅色酒液,傅寒年薄唇愈發的完美。
半個小時的時間。
傅寒年把所有的酒喝完了。
將杯子底下壓著的紅包一並取走,小心翼翼的裝進了西裝口袋裡,“不奉陪了,我要去乾大事了。”
幸虧他提前問藥老討了不醉酒的藥,否則不得被他們乾趴下。
新婚之夜,他必須在清醒的情況下擁有檸檸。
“喂……這可沒那麼早放你走,太陽還沒落山呢,我們繼續。”北連奕將他扯回來。
墨爵把自己的香檳打開,懟到傅寒年麵前。
“我還沒開始呢,就想走。來,用瓶喝。”
傅寒年睨著他那瓶香檳的體積,冷冽的眸睨著他:“你要搞死我?”
“哪個新郎能好好的站著走出婚宴場的?不都抬著出去的嗎?”蘇凜作為過來人,提醒他。
“我來了。”蘇慕拎著一瓶上好的紅酒趕了過來,換下了伴郎服,他穿了一套便裝。
“還有我。”容璟也過來了。
“算我一個吧。”雲慕野覺得無聊,索性過來一起折磨傅寒年。
一輩子就這麼一次可以騎在傅寒年頭上反複折磨,他們都不想錯過。
“我從法國酒莊空運了兩箱頂級葡萄酒過來,已經讓人送到門口了。”羅閻興衝衝的跟進來。
望著這群黑壓壓的男人,傅寒年用手揉了揉太陽穴。
早知道,就問藥老多要一顆藥了。
也不知道能不能堅持到晚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