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給我二哥下的什麼?我就給你下的什麼,隻是藥效加強了十倍,會讓你真正享受什麼是烈火焚身的滋味。”
顧易檸拍了拍弄臟的手,高傲的站起來。
她穿著一套黑色的衣裝,一頭海藻般的頭發隨風飛揚,孤傲冷絕。
“顧易檸,你彆忘了,我才是陪你長大的親人,你才認識她們蘇家人幾年,你就可以為了他們拚命。”顧文珊背靠著快艇的邊緣,滿眸紅血絲,眼神裡滿是憎恨,絕望。
“那是他們值得,而你,配嗎?”顧易檸揚唇冷笑。
她所在乎的人,可以用生命去護,而這些口頭上拿著親情卻對她刀槍相向的人,也彆怪她將她們碾碎成灰。
“對,我不配,我不配,所以我活該去死,那我去死行了吧!”顧文珊忍著渾身不適。
縱身一躍,從快艇上翻越進海裡。
撲通一聲,濺起一灘水花。
顧易檸沒有抓住她的手。
這海水正在漲潮,是生是死,與她無關。
抱著雙臂,換換轉身,她站立在快艇之上,迎著風。
咻——
突然一根鋼線甩向她腰間,將她緊緊纏繞。
她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。
身軀便被拽了過去。
等她看清。
站在不遠處一艘漂亮遊輪甲板上的男人。
正拽著鋼線,收網……
而她則借著那股力道不斷上升,最終躍入了男人寬厚的懷抱中。
傅寒年收線,將她抱入懷裡,學著她剛才扛那顧文珊的模樣,一把將她扛起,進入遊輪的休息間。
柔軟的大床上,她被粗暴的丟了上去,門隨手關上。
傅寒年用力扯了一下領帶,鬆開了勒緊的地方,將顧易檸抵在身軀之下:“我知道你在想我,所以我來了。”
顧易檸凝視著眼前男人俊朗的眉眼,“我是在做夢嗎?難道是我剛才撒藥粉的時候,不小心吸入了一些,眼前的人是幻象。”
傅寒年找準她白皙的鎖骨,一口咬了下去。
感受到疼,顧易檸才驚覺:“老公,你怎麼會在這裡?”
“我說了,感受到了你在想我。”
“我沒有。我發誓,我沒有。”顧易檸據理力爭。
他不要把自己想她這件事強加到她身上。
“哦~那好吧,沒想就沒想。”傅寒年板著臉起身,拿出手機,給北連奕打了個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