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嗎?”江疏珩拿過碘酒,小心翼翼的幫棠梨上著藥,輕柔無比,不時的還吹一吹。
“不疼...”棠梨本來想說還是疼,可是看著這人心疼認真的眼神,妥協了。
“嗯。”於是,整整半個小時,棠梨的手臂才被包紮好。
看著她的樣子,不知道的人,還以為她受了多重的傷呢。
“回去。”江疏珩一聲令下,讓守在外麵的人鬆了一口氣,總算是可以回去了。
“你們下去,領罰。”江疏珩看著保鏢的頭頭,淡淡的說了一句。
“明白。”保鏢也沒有異議,呼啦啦的坐著後麵的三輛車,完成守衛任務。
“我不去你家。”棠梨這時候,已經平複了心情,想著剛才對江疏珩的暴力,額頭滴下了冷汗。
“......”江疏珩靜靜的摟著棠梨,不接話,閉目養神。
“真的,疏爺,去您家,我特別沒有安全感,這點小傷,我自己回家養著就好,耽誤您的工作,我過意不去。”棠梨公式化的開口。
“......”江疏珩聽到這裏,霍地睜開眼,直直的看著棠梨,讓她嚇了一跳。
“喂,不要這樣看著我,很嚇人。”棠梨捂著了自己的心臟,這人乾嘛那麽生氣?
“......”江疏珩再次閉上眼睛,告訴自己,現在的糖糖是病人,不能和她置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