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?

隨著眼前滿臉淚痕的紅裙女人出現。

一時間。

北耀夜店三樓的氣氛,變得無比壓抑和沉重。

除了那女子的哭泣聲之外,就再也聽不到其他的動靜。

“瀚老哥?她這是?”

回頭看了眼麵色漸冷的季元瀚,蘇文疑惑的開口,“你囚禁她了?”

“蘇兄切莫誤會。”

迎著蘇文的目光,季元瀚連忙信誓旦旦搖頭,“這女人名為喬花伶,她有被迫害妄想症。總覺得我要加害她......”

“我也是在濟州市看她可憐,這才收留了她。”

“你看她身上,一點傷疤都沒有,衣服也都是新的,這哪裡像是被囚禁的樣子?”

“還有她之前說我給她注射病毒。”

“那可不是什麼病毒,而是一種鎮壓神經的藥物。”

“畢竟被迫害妄想症,這已經屬於一種精神疾病了。”

說到這,季元瀚又歎息一聲,“我本想著治好喬花伶,畢竟這女人也是一個苦命人。”

“隻可惜。”

“她的病情很嚴重,哪怕我從九州重金買來了鎮定劑,卻也無法根治喬花伶,隻能將她留在北耀夜店繼續觀察。”

“你胡說!我根本沒有病!”季元瀚話音剛落,那名為喬花伶的紅裙女人便歇斯底裡吼道,“季元瀚,你個人麵獸心的禽獸。”

“你就是個偽君子!”

“彆以為我不知道,你和百濟國皇室狼狽為奸,將我們這些九州人拿去獻祭!”

“你!”

“喬花伶!你病了,病人就該好好休息,而不是在這造謠和誹謗我!”出聲打斷喬花伶,季元瀚目光一閃而逝出幾分陰霾,“整個濟州市的九州老鄉誰不知道,我季元瀚是好人?”

“我給他們介紹工作,幫那些偷渡過來的苦命人找住的地方。”

“我一生行事,問心無愧。”

“豈容你在北耀夜店抹黑我?”說完,季元瀚直接拍了拍手,“來人,把喬花伶帶下去休息。”

“是!”

幾名體型健碩的魁偉男子跑到喬花伶麵前,他們正要將這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帶走。

可就在這時。

蘇文卻是出聲阻攔道,“且慢。”

“蘇兄,你這是何意?難道你相信喬花伶的話?”

見蘇文將喬花伶護在身後,季元瀚眉頭微皺。

“瀚老哥誤會了,隻是我恰好懂一些醫術,不如,讓我將喬花伶帶去治療,說不定,我可以解決她的被迫害妄想症。”

眯著眼,蘇文耐人尋味的看向季元瀚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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