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劉總,人家已經在車上了。馬上就到。”

“哎呀,劉總真會說笑,人家怎麼會故意躲著你呢。這不是剛從家裡出來嘛。”

“劉總放心,今天一定陪您玩得儘興。我馬上就到。”

“哎呀,討厭,劉總你就會欺負人家......”

電話內容毫不遮掩,陳凡甚至下意識地縮了縮腦袋,生怕被對方給看到。

他倒不是怕被認出來,而是怕李嬌看到自己之後兩人見麵會尷尬。

開了十幾分鐘之後,李嬌喊司機停車。

下車之後主動付了車錢,然後提著一個小挎包,一個人消失在了夜色中。

李嬌一走,開車的師傅有些鬱悶地罵了一句晦氣。

“早知道她是乾這個的老子剛才就不載她了。”

“兄弟,你知不知道她是乾啥的?”

陳凡笑笑,師傅也跟著笑了。

“兄弟同道中人啊,也看出來了?”

“我跟你講,這種女人,還不是那種夜場搞陪酒的,人家是自己單乾十分專業的小姐。”

“我晚上開車拉過幾次這種客人,她們一上車身上的那種味道,哪怕用濃烈的香水都遮擋不住,有好幾次我都快吐了。”

“這種小姐比夜場的公主更放得開,玩的也更野。什麼要求人家都敢玩。當然,人家賺的也多。”

把陳凡當成了同道中人,司機的話匣子立馬就打開了。

“我跟你講,彆看人家做的這一行不太乾淨,但是來錢快啊。”

“我一個同樣是跑夜場出租的隨機朋友,你彆這樣看我啊,真是一個盆友......”

“他之前出租跑累了就曾經光顧過人家的生意。”

“這種女的,沒有生意場所,不像是洗頭發或是發廊,人家直接陪你上門的,想怎麼玩就怎麼玩,而且收費也貴。”

“我上次......咳,我朋友上次光顧了一次,好幾天出租白乾。”





//