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夾著煙的手拍著我的臉,「天天打著我的旗號招搖撞騙,你有幾條命可以死啊?」
「我錯了,求你饒了我,我做什麼都行。」
他看了看我傷口,伸手按了按,包紮好的傷口表麵滲出一層血。
「你想怎麼樣?」我疼得齜牙咧嘴。
「不坐實這個傳聞,我很吃虧啊。」
「怎麼坐實?」
我大腦一片混亂。
「主動點,讓我看看你的誠意。」他笑著看我。
我心亂如麻,硬著頭皮撐起身,冒死親了他一口。
他沒動,等著我表演,我又親了一口。
等我親到第五口,他終於滅了煙,扣住了我的頭。
他輕聲罵了句:「接吻都不會,還得老子自己來。」
一瞬間奪走我的呼吸。
我提醒他我受傷了,還是為他擋了一刀,希望他適可而止。
但我卻忘記他就是個混蛋,哪裡會講什麼道理。
「你替我擋了一刀,這麼大的功勞,我更要好好獎勵你。」
「再亂動,弄疼了老子不管。」
……
後來我就住進他的木屋,成了他的提線玩偶。
他開心了逗逗,不開心就把我扔進地下室。
我安靜地看著彆人給他塞其他女人,不哭不鬨,甚至幫他安排。
於是我成了他身邊待得最久的女人。
因為我在等,等一個機會逃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