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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醒來,我發現昨晚那個夢竟然讓我哭濕了枕頭。
更難過的是,那根本不是夢。
我不知道那一陣滿懷希望,最後知道被他耍了之後的崩潰,我是怎樣度過的。
我起了床,走到窗戶邊,那輛黑色大奔已經走了。
可是,窗台的花又換了,從百合換成了白玫瑰。
我:!
那個變態昨晚來了我的房間?
還是在我房間待了一晚?
看了我一晚?
我趕緊找了當時把我從緬甸救出來的警察,把最近奇怪的事都給他說了一遍。
「你說那個陸航長得跟鹿城一模一樣?不可能,他的屍體都找到了,不可能有假。
「而且從來沒有人拍到過他長什麼樣,你的說法大家也不會信。
「你說的那個
好友查不到地址。
「你可能需要心理醫生乾涉一下了。」
……
他不信。
連他都不信,彆的人更不可能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