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承啟輕哼了一聲,家裡有事
霍銘征最近在銘玉府養傷,他們夫妻倆都知道。
好幾次趁付胭去上班,過去看他,有一次是下午,他們待到了快傍晚還沒走,霍銘征無情地趕他們走,說要去備菜,準備煮飯。
這麼遲才過來,估計又是忙著做晚飯吧。
怎麼了霍銘征接過傭人端上來的茶杯。
霍承啟將老太爺病了的事告訴了他。
聽到他們連玄學都用上了,霍銘征嗤了一聲,科學的儘頭是玄學,玄學的儘頭是我
曹方站在他身後,忍了好久,實在忍不住,回想起自己和曹原從小無父無母,相依為命的悲慘身世才忍住不笑。
霍總的這張嘴啊......
這明晃晃的嘲諷,說得霍承啟也是老臉一紅,尤其霍銘征似笑非笑地看著他,他更是覺得麵子上掛不住。
好歹他也是名大學教授,居然相信這種東西。
但再怎麼說他也是老子,沒有道理被兒子堵得啞口無言。
他臉不紅氣不喘地甩鍋,你是家主還是我是家主你爺爺病了也不主動過問一句,還好意思挖苦我
霍銘征自知理虧,喝了茶,起身上樓。
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老人,他才知道父親的話裡沒有誇張的成分。
老太爺病了幾天,人憔悴了很多也蒼老了很多。
管家在他耳邊說:老爺子,二少爺回來了。
病榻上的老人眼珠動了動,嘴裡發出沙啞的聲音,他抬起一隻手,那動作,似乎想讓霍銘征握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