尼瑪……又是一個帥比。
來到這個世界上,他已經見過兩個帥比了,其中一個是便是蓋倫。他實在是沒有想到,在遊戲的原畫中搓到爆的家夥竟然長著那樣冷俊酷帥的麵容,至於眼前的家夥,似乎比起蓋倫來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,與蓋倫的高逼格騎士風不一樣,狐族少年倒是像極了上一世的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小鮮肉,幾乎是男女通殺的那種。
那嘴角的血跡反而像是一種妖異的點綴。
會不會那五個人看中了這小子的美色……銳雯無不惡意的揣測著,至於少年口中的兩個朋友,大概也是這樣的翩翩美少年所以慘遭毒手?額……應該不會是這樣,那些人的殺意是真的。
不過,銳雯對帥比一向沒什麽好感,或者對長相比自己帥的人都沒有太大的好感,很乾脆地把手中的黑色麵巾甩到了一邊,隻要死不掉,他才懶得理會那麽多。
草藥已經搗好,撕開少年腹部的那塊被鮮血浸染的布帶,銳雯的眼神不由得有些凝重。
比想象中的要嚴重許多。
白皙的皮膚上麵,是一道深深的傷口,橫貫了整個小腹,應該是一記橫斬。傷口如果再深一些的話,破開腹部也不是沒有可能。
那少年竟然硬生生用白色的布帶勒緊,帶著如此恐怖的傷口逃了數裏,其中的痛苦可想而知。
這麽拚命……為了什麽?他的兩個朋友?
此刻因為失去了緊繃的布帶,傷口處鮮血又開始湧出,少年的臉色更是白了一分。
銳雯微微搖了搖頭,將搗好的草藥一股腦兒倒在了對方的傷口上麵,幾乎是倒在傷口上的瞬間,少年腹部的肌膚竟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。
應該是極大的痛苦帶來的無意識的反應,還好暈過去了。
嗬,不僅是個小白臉,身上還這麽白,也是沒誰了。銳雯頗為不屑地看了對方一眼,如果不是對方平坦的胸口與喉結,他真的有些錯認為眼前的少年是個女子。
好在將草藥均勻塗抹在傷口之後,不停滲出的鮮血竟然慢慢止住了,至少不像剛開始那樣不停地向外麵冒血。
有效果的啊,還真以為要使用治療術了……
銳雯長舒一口氣,草藥塗抹均勻後,便隻剩下包紮了,之前撕了一半的長袍這次倒是派上了用場,再次撕成了寬寬的布條,小心翼翼地幫少年包紮好傷口——關於包紮銳雯倒是一個好手,戰爭中負傷是常有的事情,包紮傷口隻是最常見的一種戰地技巧。
包紮完之後,銳雯也是有些怕對方體弱受涼,尤其是在這樣奄奄一息的情況下,說不定就忽然之間死掉了,便尋思著是否要出去乾掉幾隻野狼,給少年搞張毛毯,不過,在看到對方那條毛絨絨的尾巴之後,很是果斷的放棄了那個想法。
那條尾巴被銳雯很乾脆地抽了出來,擱在了少年的肚皮上麵。
老子又不是你保姆,仁至義儘,仁至義儘了。
銳雯撇下少年,走到一旁開始給那隻很倒黴的山雞拔毛,不經意地看了回頭看了一眼。
這樣,至少能活下來了吧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