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恨我?”良久後,男人眼眸微動,薄唇莞爾,非常慵懶的一抹淺笑,“你以為我在乎?”
你以為我在乎?
男人風輕雲淡的六個字砸進女人的耳膜,夏琳君忽然覺得腦子一抽一抽地疼,太陽穴突突地鼓動著,卻也隻能無力地垂下強撐的雙肩。
是,他不在乎,所以能一再的逼迫自己,接受他的遊戲規則。
可是憑什麽?
身體裏的無力感深深地攥住女人的心臟不斷地拖著她往深淵裏去,冰冷酸澀包裹著女人的整個靈魂。
男人的雙腳重新移動,來到女人的麵前,夏琳君身上彌漫開的憂傷,讓顧展銘深邃的眸底劃過一絲波動,卻也隻是一絲而已。
強勢的阻斷了女人繼續交談的念頭,幾秒的時間,女人的衣服就被剝離,抱起女人柔軟的身體往床上壓去,五指撐開包裹著女人的肚子,聲音裏透著一股強勢地逼迫,“琳君,給我生個孩子!”
夏琳君麻木的雙眼裏閃過一抹冷笑,閉上雙眼,攤開身子,承受著男人激烈的占有。
窗外月牙兒扯過一片雲半遮著臉,羞紅著躲在一旁看著男人賣力地插著花。
整夜的勞動,顧展銘第二天依然神采奕奕,站在床邊,扣著天藍色的袖扣,目光停留在深埋在被子裏的女人身上。
瓷白的小臉深陷在黑色的枕頭裏,一隻小手抓著被子,櫻桃小嘴微腫著,雙眼緊閉,對於男人此刻的注視毫無半點知覺。
腕上的手表顯示時間已經超過8點,早上還有個早會,顧展銘調了調室內的光線,轉身出了房間。
夏琳君覺得好累,夢裏的自己像被人壓了快巨石,透不過氣來。
眼睛努力地睜開,想從自己的夢裏醒過來,四肢卻無力動彈,片刻後又陷入了黑暗中。
再次有感覺的醒來其實已經中午了,夏琳君是被餓醒的。
環顧了下房間,旁邊的床鋪已經沒有一絲溫度,夏琳君拖著疲憊的身體靠在床頭,手動了動,又無力的放下,覺得自己的身體快殘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