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長的手指白皙如玉,指尖微微泛著紅,動作如行雲流水般,還是那麼的賞心悅目。
恍惚間,她仿佛又變成了薑助理。
隻是這一次,心裡麵沒有了那種刀架在脖子上,小心翼翼地感覺。
她湊了過去,笑眯眯地問道:“菜點了嗎?”
溫熱的柔軟和熟悉的馨香,一並出現在觸手可碰的位置,擦拭筷尖的動作微微一頓,鄒言維持著表麵的冷靜,淡淡道:“你點。”
“也好。”
薑海吟叫來服務員,在平板上劃拉了幾下後,又偎依了過來,緊貼著男人的手肘。
“我是按照你的習慣點的,但我不清楚是不是準確,你看看?”
鄒言覺得,她好像是故意的。
故意在大庭廣眾下,靠得這麼近。
腎上腺素漸漸脫離了控製,他感到不可思議,又有些無可奈何。
大腦裡一邊快速做出分析,一邊淡然回複道:“都可以。”
這是實話,他確實沒有什麼特彆的喜好。
但對方卻不依不饒:“不行,你今天一定要告訴我,你究竟更愛吃什麼,我懷疑我之前得到的消息,不夠準確。”
腎上腺素已經快衝到頂峰。
鄒言發現自己這會兒根本不想吃飯了,他滿腦子都是各種場景。
封住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。
將她按在圓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