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不隻是這個月組的小弟有疑惑。
鄭謙,通樣有這個疑惑。
他甚至都不想在中東待了,想要立刻回到九州,好好抱著靳璐。有那麼一瞬間,鄭謙真的以為是靳璐出問題了。說句不好聽的,真的有點擔心靳璐的精神狀態。
會不會,是她誤判了?自已會不會沒有危險?
靳璐有一定預知未來的能力,能夠基於此而改變一定的未來。
可惜的是這個能力並不穩定,用靳璐的話說,就是失靈時不靈。她不知道這是否與遠在美利堅的親妹妹有關係,甚至靳璐一度產生了要去美利堅的準備,想要見見香香。
但,這並不切合實際。
她看不到很長久的未來,隻能夠是近期發生的。
可即便如此,幾天之內她前往美利堅,都是十分悲慘的結局。
倒不是說她會死,而是比死更難過。憑借組織逆天的情報能力,靳璐剛落地,就會立刻被幾個生死玄關的頂級高手帶走,其中還包括聖父亞當,他會親自出手。
亞當……靳璐……隻是想想,就知道她將要麵對的是什麼。
所以,她也隻能夠在上滬,遠遠地幫助鄭謙。
鄭謙隱晦地讓魏如思帶著靳璐去檢查,當然,她非常非常的健康。無論是精神上,還是身L上,都沒有任何問題。除了因為過於擔心鄭謙,而有些心力憔悴之外,沒有異常。
基於此,鄭謙也隻能聽著靳璐的。
可他實在是想不通。
想不通自已會怎麼死。
靳璐也看不太通透,隻是依稀能夠看到,鄭謙是被人殺死的。
而且【那個人】手段之殘忍,讓她也不願再回憶一遍。
她隻是記得那個人的眼神,深藏著滔天的恨意。
就仿佛鄭謙先J後殺了那個人的全家一樣。
鄭謙微微閉上雙眼,利用丹道的望氣,來感受周圍的一切。隻有兩種人能夠逃過鄭謙的感知,要麼是烏雅兆雲、聖母、聖父這樣的神級高手,要麼,就是【領袖】級彆的存在。
除此之外,任何生死玄關隻要靠近自已幾百公裡,他都能立刻感覺到。
“聖母和聖父那對狗男女,從來都沒有離開過美利堅。”
“哪怕是S2賽季的時侯,也隻是在美利堅看戲。”
“他們如果真的要對我下手的話,烏雅兆雲老前輩應該不會坐視不管,他肯定會過來的。可是為什麼……又會是誰呢?這個世界上,還有怎樣的高手對我如此恨之入骨?”
鄭謙點了根硬盒鄴北,陷入了深深的思索。
他想破頭,都想不通到底是誰。
會這麼恨極了他,要這樣把他弄死。
會不會是梵蒂蘭紐岡的人?
小修女提到的那個存在?
可是老子也沒惹他啊?
……
在距離商容煙公寓幾十公裡外的某處樓頂。
兩個年輕人,麵若寒霜。
一個穿著黑色的鬥篷,一個穿著白色長袍,氣質都非常相似。
“該死的鄭謙……又換了路線……”
鬥篷攥緊了拳頭,怒罵道。
長袍歎了口氣,雙眼間記是憂慮,“你……你真的要殺了他嗎?可是根據我這段時間的觀察,他似乎並不是那個十惡不赦的人。我甚至懷疑,咱們的這個決定,是不是錯了?”
鬥篷搖了搖頭。
他的目光,無以倫比的堅定,好像深藏著某種虔誠的信仰。
“鄭謙必須要死,難道你忘了,咱們每天經曆的都是怎樣的苦日子嗎?我不想要看到媽媽每天心碎的樣子了,他這個十惡不赦的混蛋,罪該萬死。”
“你的母親也是,被他如此淩虐……”
“還有那些成千上萬的人們……難道你希望,這個世界也變成那個黑暗的模樣嗎?”
“全世界,有多少人因他而死?他就是災厄洪流,所以必須要死!”
鬥篷攥緊了拳頭,咬牙起身,眯著眼睛說道,“真是可惡,明明他剛才已經遠離了伊莉莎拉,我們有了難得的機會,但現在改變了路線,我又捕捉不到他的氣息了……”
“他一定是又把伊莉莎拉帶在身邊了,隻能另想辦法……”
看著鬥篷堅定的背影,白袍心中默默歎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