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馬奶酒。”
簡瑤點頭起身,捧著兩杯過來,給刑南藝一杯,手指摩擦杯壁,開口笑笑:“來到的第一天你為什麼不說帶我去騎馬?”
刑南藝微怔。
簡瑤和刑南藝碰杯。
刑南藝喝了,關於簡瑤的問話沒回答。
簡瑤笑笑也沒再問。
在刑南藝開始晃腦袋的時候笑笑說:“因為你在等陳啟明把你的資料送過來,你知道我多疑,所以機關算儘的讓我主動和你綁在一起,你個......神經病。”
刑南藝在上了回南城的直升飛機後才醒過來。
第一感覺是腦袋昏昏沉沉的。
不止如此,手腳也被綁,而且不是綁了一會,幾乎快僵硬了。
刑南藝掙紮了幾秒。
耳邊鑽進簡瑤的聲音。
簡瑤:“直升飛機和雇人的費用,我會從給你的片酬裡麵扣。”
刑南藝:“這是回去了?”
“是。”簡瑤環胸閉目養神:“十個小時後到南城,你睡會吧,睡醒後做心理檢查治療,然後等著進劇組。”
刑南藝嗓音沙啞:“你他媽......”
簡瑤戴上耳塞,閉目養神,全程未摘,徹底無視了刑南藝。
到南城的時候天色昏暗。
簡瑤下飛機額首:“心理醫生到位了嗎?”
“在酒店。”
“把人送去酒店,檢查結果第一時間給我,還有,查他的精神病史,提前準備精神病病發後的第一方案。”
簡瑤拉著行李箱想走,片刻後回身走近手被綁著的刑南藝。
然後不得不感歎。
不怪這貨火,好生生的站著是驚豔美,被綁著是戰損美,活脫脫的一棵巨大的搖錢樹。
簡瑤站定在刑南藝的麵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