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要去給刑南藝送東西了。
司意涵看著還剩一點的魚乾罐子,舔舔唇給刑南藝熬羊肉湯。
到底是沒忍住,跑去掀開抓了一條塞進嘴裡。
司意涵孕五月後,肚子像是吹氣的皮球,越來越大,胃口也越來越大了。
為了遮掩,以環境為由,實驗室從不開壁爐,一直穿著狐裘和大好幾碼的實驗服。
吃飯更是。
克製克製再克製,每天中午隻吃兩碗飯,回家裡狂補,卻還是饞不夠,最饞的就是刑南藝給她的‘嫁妝’魚乾。
司意涵坐著小凳子看爐火,舔舔唇起來把罐子抱在懷裡。
吃了一條又拿了一條再拿一條。
手指空空後傻眼了。
晚上一邊哭一邊用羊肉湯沾餅然後把罐子上的魚乾碎吃的乾乾淨淨。
司意涵晚上失眠了。
從這邊滾到那邊,天明後爬起來找出紙寫字。
——刑哥。
二字落,頓了筆。
司意涵抿抿唇,小心翼翼的寫——我想吃小魚乾。
寫完沉默好大會,把紙揉揉扔了。
臨出發前還是重新寫了一張。
大大的刑哥,角落裡小小的——我想吃小魚乾。
不好意思的塞到蘋果下麵,小心的放到刑南藝的門口。
司意涵等到刑南藝開門關門回去,看了他好大會,轉身去上班。
茉莉和平時一樣早早的來了,卻像是有心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