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南藝看向司意涵說:“我一定會帶你離開這裡。”
司意涵抿抿唇笑了,很幸福,“您在哪,我就在哪。”
刑南藝嘖了一聲:“傻不傻。”
司意涵說實話:“您也是我在這個世上唯一的牽掛和唯一的親人了。”
司燁霖像是不服,手揮舞著咿呀一聲。
司意涵親了他一口,對刑南藝笑:“還有他。”
刑南藝在司意涵要喂孩子的時候出去了。
蹲在地上看滿是星光的天空,微微眯了眼,境外的船,真的要到了。
隔天一早刑南藝做了飯走了。
司意涵把孩子哄睡著,找出筆記本開始畫雪城周邊的線路圖。
刑南藝昨晚和她說的不少。
翔哥的船是黑船,進不了公海,停靠站在境外。
供貨方那邊應該不止有翔哥的人,還有境外的人。
翔哥那邊的人隻要借到船,一定會回來把港口拿下,做第二個翔哥,所以他和費老的一戰必不可少。
翔哥的人和雪城的人排外是天性。
但境外的不是,誰給的利益多,他們就會和誰合作。
相比較於語言難辨的雪城人,全英文其實更有話語權。
更不要提刑南藝從翔哥原來的住所找到了一個地下室。
裡麵有五箱黃金。
這些是刑南藝和境外人談判的關鍵。
但談判的前提是,雪城費老和翔哥的人要全部消失。
司意涵手微頓,心裡隱約的漫出了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