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隻剩濃煙和屍體的港口,突然出現一群穿著黑色行戰服的男人,訓練有素的排成了兩排。
第一排解決完了剛才殘活著的幾人,現下,九個黑黢黢的槍口,直對著刑南藝。
阿飛戰戰兢兢:“他們......他們拿的是什麼槍?”
“作戰槍。”刑南藝丟下握住的槍,直起腰:“這些是真正的境外人。”
刑南藝到被帶到海邊才看見除卻翔哥人船外,不知道什麼時候,又多了一艘。
這艘和翔哥人開來的完全不是一個檔次。
就像是翔哥他們的人拿的是最低級的步槍,可他們拿的卻是衝鋒槍。
刑南藝咬了咬後槽牙,氣笑了。
本以為自己是黃雀在後,卻沒想到,黃雀在後的是彆人。
甲板上一陣海風吹過。
站在海邊的男人放下手裡的望遠鏡回身,棕發藍眸,上下打量刑南藝幾眼,流利的英文,“你這幾天的所作所為我都看在眼裡,你很聰明。”
費老聽了刑南藝的,提前埋伏起來,卻並沒有聽全,還是抱著實在不行求和的心思。
刑南藝在看到翔哥人從船上下來時其實起了疑心。
如果他是翔哥的人,知道雪城生變,回來也許有場仗要打,那麼一定會不惜花費重金,買回重武器登門,而不是這麼寥寥草草。
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。
刑南藝把從船下拆出來的炮筒對準了翔哥那邊的人。
仗不打也得打。
打了整三天,全軍覆沒。
刑南藝有了數不清的槍,還有五箱金子,更有船。
但......
“你更聰明。”
刑南藝抹了把額角的血,有點累的扶住扶杆:“我不明白,既然你們來了,為什麼要埋伏在後麵,還有......為什麼埋伏就罷了,還埋伏了這麼多人?”
除卻下船的十八人,船上五步一崗哨,手裡端著的武器,腰間掛著的手榴彈,裝備和姿態都代表了他們是高端雇傭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