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呆子!”
始終沒人開門,文秀生氣了,她轉身就走。
淩晨四點。
二萬從窗戶翻了進來。
洗了澡出來,聽見門口砰的一聲輕微響動。
他走近把門打開。
文秀裹著浴袍坐在門口。
頭一點一點的,睡著了。
剛才的動靜是腦袋磕上了門板。
二萬怔了好大會,蹲下彎腰把她抱起來,想送回房間的時候。
懷裡人的手臂搭上了他的脖頸。
半響後香噴噴的腦袋湊過來,在二萬脖頸處狠狠的咬了口。
二萬摸著她小腿冰涼的溫度,探頭看了眼空蕩蕩的走廊,皺眉幾秒,把還在咬他的人抱了進來。
放到硬邦邦的床上後。
文秀依舊沒鬆手,更沒鬆嘴,拉著二萬朝床上壓。
二萬半匍匐她身上,低聲問:“你在外麵等多久了?”
文秀咬他的嘴巴鬆開,悶聲悶氣,“誰等你了!我才沒等你!倒是你,還保鏢呢,睡的和死豬一樣!”
二萬隱隱感覺不太對勁,側目看向門口的位置,開口再想說話的時候。
唇被封住。
文秀嘴裡帶了淺淺的血腥氣。
這是二萬血的味道。
她從前沒咬人的毛病,在倆人同房的頻率加高後,很喜歡咬他。
咬完嫌棄臟,要漱口,要刷牙,嬌氣的不行。
現下沒漱口沒刷牙,吻上了二萬。
呼吸溫軟,隱帶香甜。
二萬呼吸急促了,手控住她的後腦,加深了這個吻。
在文秀手摸索著褪她身上的浴袍時,唇舌分開,按住她的手,“小......文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