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傑皺眉:“不然呢?”
科研領域想朝上爬,最重要的就是過硬的自身能力。
沒有過硬的天份,拚的就是人脈了。
阮竹沒有過硬的天份,給研究所拿下了不少業績沒毛病,但是卻不足以讓她連跳兩級,直接跳到所長的位子。
但司燁霖開口就不一樣了。
肖傑說:“雖然司總工一發話,能讓您朝上爬的比誰都高,但權利和錢根本不是一回事。”
他隱晦的告訴阮竹,隻要阮竹願意幫他引薦司燁霖。
他可以帶著阮竹悶聲不響的發大財。
而不是隻是坐個至高無上的位子,月月領那點死工資。
阮竹從一點點的時候就會偷東西。
再大一點打工的時候,會趁著老板不在,賣了錢裝進自己口袋。
她比誰都清楚這種灰色收入怎麼克扣,根本不需要肖傑帶。
她沒戳破肖傑把她當傻子的行為。
啞聲問:“所有人都知道我和司燁霖的關係了嗎?”
肖傑支吾一瞬,把話題岔開。
卻無形的在說,研究體係裡真的真的所有人都知道她和司燁霖的關係了。
並且都像是肖傑這樣把她當成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傻子。
甚至於。
她從前做了那麼多才得到的三把手位子,都可能成為司燁霖的功勞,與她沒有半點關係。
阮竹回家了。
沒坐車,走著。
走走停停,恍恍惚惚。
站在彆墅院落外麵看裡麵暖烘烘的燈光。
突然感覺這兩年多的努力像是一個笑話。
她好像,怎麼怎麼怎麼,都配不上刑燁堂。
阮竹輕輕的原地蹲下,嗚咽一聲,淚流滿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