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竹在離開公園後,找了個路邊的長凳坐下。
默默地想。
怕自己控製不住,因為刑燁堂移情彆戀,再次要談婚論嫁而竄上心口的憋悶,活生生掐死梅蘭德。
......
司燁霖在病房裡沒多待,但是夏家的父母卻遲遲沒走。
刑燁堂耐著性子在病房裡待到下午。
在夏家父母起身走後不過三分鐘跟著起身。
夏雲:“你是要走嗎?”
刑燁堂恩了一聲。
夏雲笑笑:“路上慢點昂。”
刑燁堂頓足回眸:“我給你請的護工呢?”
一個下午都沒看見半個護工的影子。
夏雲說:“因為怕穿幫,所以聽說我爸媽還有你哥哥要來後,我就讓她們回家了。”
夏雲說:“你不用擔心,我待會打電話給她們,讓她們回來。”
夏雲的眼睛現在還沒拆紗布。
刑燁堂放在門把手上的手鬆開,找出手機給護工打電話。
一個護工因為放假,去幫自己兒媳婦帶孩子了,家裡隻有一個孩子,大人不在家,今天過不來。
另外一個說父親身體不舒服,今天也過不來。
夏雲問應下的刑燁堂:“怎麼了?”
刑燁堂照實說了。
夏雲體貼道:“我待會叫我朋友來,你先走吧,不用擔心我。”
刑燁堂側目看她一眼,恩了一聲走了。
緊趕慢趕,到家的時候天還是黑透了。
阮竹從廚房探出腦袋,“回來了。”
刑燁堂笑了,“恩。”
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,隻要看見阮竹就心裡軟乎乎的。
走近從後麵抱著她,“做的什麼好吃的?”
這間出租房除了和床連在一起的小客廳,其實哪都站不下兩個人。
但刑燁堂就是粘著她,後背貼著牆,摟著她的手一寸寸的收緊,臉埋進她的肩膀,不等阮竹說話,輕聲說:“我好想你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