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陽定晴一看,竟然是蒼都。馬尾青年手上還拎著一瓶酒,冷冷地掃射著謝淼那幾個手下,看得他們不敢輕舉妄動。
接著才看向天陽:“你還打算在那站多久?”
天陽笑了笑,猛一個頭錘撞在謝淼的鼻子上。後者一聲慘叫,捂臉後退,視線不斷在天陽和蒼都身上打轉。
最後聲色俱厲地吼道:“你們給我等著,這事沒完!”
他轉身就要離開,蒼都突然將酒瓶砸到謝淼腳邊:“站住,把酒錢還了再走,我們可不幫你買單。”
謝淼臉色難看,捂著鼻子勿勿結了帳,這才走了。
一場風波告結,酒吧開始打掃起來,天陽走了過去,看著蒼都:“你怎麼在這?”
“關你屁事。”蒼都坐到吧台,敲了敲,“給我一瓶龍膽。”
龍膽是一種烈酒,天陽曾經在火山酒吧裡嘗過,結果隻喝了一杯,就醉得不省人事。
為這事,凱迪還沒少被南菲數落過。
天陽打量著馬尾青年,看上去這家夥心情似乎挺糟糕,難道失戀了?
少年乾咳了聲:“不管怎樣,剛才謝了。”
“打住。”蒼都接過酒保遞過來的烈酒,擰著瓶子道,“我可不是幫你的忙,隻是純粹看那姓謝的不順眼而已。”
他仰頭灌了口烈酒,跳下了椅子,帶著一身酒氣也走了。
這個時候,炎兵才走了過來,鼻青臉腫的,不過看樣子應該沒什麼問題。
“怎麼樣,手術還順利吧?”少年坐在吧台的高腳椅上,要了杯輕酒。所謂輕酒,既是酒精含量較低的一種酒,天陽自覺酒量有限,不敢喝太烈的。
炎兵接過女酒保遞來的冰袋,捂著額頭笑起來:“很順利,填充了生物材料後,我感覺跟以前沒什麼區彆。”
天陽看向吧台後那個女酒保:“她是你朋友?”
炎兵有些靦腆:“是未婚妻,她叫小菊。今晚是她在酒吧工作的最後一天,以後都不會來了。所以我想著,乾脆請你過來喝一杯,沒想到會發生那樣的事。”
“長官...”
天陽知道他要說什麼,擺了擺手:“什麼都不用說,我隻是做了該做的事情而已。”
炎兵點點頭:“那你再多喝幾杯,我請!”
“好。”天陽滿口答應。
......
第二天醒來的時候,天陽隻覺兩邊太陽穴跳個不停,異常難受。
他苦笑著起床,果然酒這個東西,還是少喝的好。
吃過早餐後,他駕車來到夜行者總部大樓。乘坐電梯來到隊舍,還沒來得及推門,門就被人打開。
嗯,確切地說,應該是撞開!
蒼都一臉怒色地走了出來,還撞了天陽一下,卻一言不發地跑了。
這是怎麼回事?
天陽一臉疑惑地走進隊舍,經過隔斷,就見大廳裡,韓樹幾人均在。
韓樹正坐在正中那張高背椅上,兩腳交錯架在了議桌上,抽著悶煙。
左右兩邊,老徐和霽雨相對無言。
天陽可以清楚地感覺到,大廳的氣氛古怪。這不明擺著,蒼都不知因為什麼原因,氣呼呼地跑了。
而自己歸隊,也沒人正眼瞧上一眼。
沒辦法,天陽隻好乾咳了聲:“隊長,我回來了。”
韓樹哦了聲,收回雙腳,起身道:“我出去一趟,老徐......你自己看著辦吧。”
丟下這話,滿臉胡茬的隊長帶著一身煙味,從天陽身邊走過去。
霽雨也跟著起身,什麼都不說,沉默地走向大廳後自己的房間。
沒辦法,天陽隻好坐到老徐旁邊:“他們這是乾什麼?怎麼一個個都怪怪的。”
老徐搖搖頭,苦笑起來:“怪我。”
“怎麼回事?”
老徐歎了口氣:“我要走了,天陽。我已經向司令部申請了退役,上麵也批了,他們同意我離開。所以今後,我不會再到這兒來了。”
“什麼!”
天陽整個人蹦了起來:“為什麼?你不是說再乾個一兩年再退的嗎?怎麼這樣突然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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