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,聯邦第一軍校難得放三天假。
如果換作以前,時鬆白早就呼朋喚友的出去玩了,但現在不行,他得老老實實在家裡反省讓檢討。
至於為什麼會這樣?主要得益於他那爭強好勝的性格,據說是在一次模擬作戰中被人略勝一籌後,於是急衝衝地找人約架。
可是嘛,那人壓根不想和他打,而受不得委屈的時二少爺就直接動手想逼那人和他打一架,結果不言而喻,架沒打成,時二少爺被通報批評了。
他在學校受了一個星期的罰又寫了檢討後,結果回來就被時月回關在屋子裡反省重新寫一份檢討了。
至於為什麼不揍他一頓,主要是這家夥從小被揍到大已經完全免疫了愛的鐵拳,比起挨打寫檢討更讓他備受煎熬,因為他對著一張白紙能發半天的呆,最後在紙除了睡著流的口水外見不著半點墨跡。
在學校的時侯憋了好久,在全宿舍的努力下才寫好一篇檢討,剛歡天喜地地歡呼解放了回家又被壓在了書桌前寫檢討,這可把時鬆白愁的。
這不,他已經從早坐到下午三點了,當然中途還睡了一覺然後被突然回來的大姐抓了個正著,以至於時無憂被臨時委派了監管了任務。
但是時月回為什麼會突然回來,是巧合還是有人告密那就不知道了。
今天春姨難得請假不在,家裡就隻有時無憂和時鬆白。
於是時鬆白在憋字,時無憂就窩在他不遠處的沙發上看書。
這時時鬆白的終端響了。
對麵是時無憂上次見到的那個紅發alpha,他叫莫祁山。
“白哥,出來玩不,順便告訴你一個好消息。”
時鬆白無聊地轉著筆,聞言垮著一張臉。
“去不了,在家被關著。”
“哎可惜了,那白哥你加油。”
“誒,等等,你先說說什麼好消息。”
“嘿嘿,和徐暮歸有關。”
“徐暮歸!!!”
時鬆白的聲音突然放大,吸引了時無憂的注意。
她往那瞟了一眼就移開了目光接著看書,隻是書看沒看進腦子不知道,可耳朵卻是在時鬆白這的。
“快說,和徐暮歸有關的是什麼消息?”
時鬆白急切地問那邊。
“嘿,白哥你不是想和徐暮歸打一場嗎?這不巧了,我今天被我的一個朋友帶去看他經營的一個地下拳場,結果你猜怎麼著?”
“彆賣關子,快說!”
“我在那裡看到了徐暮歸,他在那裡打拳。”
時鬆白困惑地眯了眯眼睛,有些不解。
“他在那打拳和我找他打架有什麼關係,我又不是拳手,沒法上去和他打。”
“不是,白哥,這裡的拳場是觀眾也能上去隨意挑戰的,不需要報名的,不過就是生死不論,除非對手認輸。”
“真的?”時鬆白一下站了起來。
時無憂捏緊了書頁,身L不自覺向前傾。
“我去,你彆走,開個定位,我現在就過來。”
“誒?白哥,你不是被關了嗎?”
“那是過去,現在老子自由了,我先掛了啊,拜拜。”時鬆白斷了通話,拿起沙發上亂丟的外套就準備往門的方向跑。
時無憂想都沒想就站了起來過去攔住了他。
時鬆白臉上的喜色凝住,心下懊惱,該死,怎麼就忘了她。
“你乾嘛,不會想攔我吧?”
時鬆白小心翼翼發問,雖然語氣也不見得有多小心。
“不是。”時無憂搖頭否定。
時鬆白鬆了一口氣,如果她真的攔路,他……他,好吧,他什麼都讓不了。
“我也想要去拳場。”
“啊?”時鬆白被震驚到瞪大眼睛,記眼的驚訝。
“不是,你一個omega去拳場乾嘛,你又什麼都看不懂,去了也沒用,而且那裡還生死不論,你可彆被嚇到了。”
時無憂沒再說話,隻是側過身子給時鬆白讓出一條路。
時鬆白一愣,但很快又嘚瑟地笑了起來
,他記意地摸了摸時無憂地頭瀟灑地說了一句。
“真是我的好妹妹,在家等你哥我凱旋歸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