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開?”喬連連冷笑著蹲**,“剛才你想傷害的女人也求你放開她,你放開了嗎?”
“這不一樣……”男子痛的額頭上都是汗水,“我是為了她好,為了她能嫁人,我喜歡她,我想一輩子跟她在一起。”
“我呸,彭東遠,你彆放屁了,你就是個無賴,惡棍。”李春花攏著衣襟,想起方才自己差點就失去了清白,頓時放聲大哭。
喬連連搖了搖頭,一腳踩在彭東遠的頭上,將他踏暈了過去。
無論是打著怎樣為彆人好的旗號,但凡對方不樂意,所有的行為都是施暴。
彭東遠也許是真的喜歡李春花,但從他施暴的一刻起,他的感情就變質了,更像是一種狂熱的占有欲。
“這個男人的腦子沒救了。”喬連連站起身,“你選擇報官還是怎樣?”
雖說彭東遠沒有施暴成功,但他畢竟動手了,傳到村子裡還不知道要演變成怎樣的版本,到那時李春花更難自處。
說難聽點,自殺以證清白都有可能。
所以她才詢問一二,要李春花自己做決定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李春花艱難的裹緊自己,咬著下唇,好大會才道,“我想將這件事就此揭過,彭東遠他……應該也是一時痰迷了心竅。”
要是報了官,她完了,他也不會好受。
“隨便你。”喬連連才不在意這個,“那你早點回去吧,以後避著點這個人,下次可不一定有人救你了。”
她轉身要走,卻被李春花伸手拽住。
“那個……我的衣服……”李春花欲言又止,因為伸出一隻手,沒辦法再裹緊自己,她撕裂的棉襖處隱約露出白皙的肌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