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有時候,也特彆喜歡欺負我。”丁錦玉俏臉一紅。
她其實沒有瘋批,腦子清醒得很,隻是很享受這種使喚陳陽的感覺而已。
換作以前,陳陽可不會這麼順著她,這就是一匹野馬。
現在嘛,趁著自己是特權人士,當然要多使喚他一下。
有權不用,過期作廢。
二十分鐘後,陳陽氣喘籲籲地回到病房。
他手裡拿著一盒櫻桃。
“醫院對麵水果店的櫻桃不新鮮,我跑了趟水果市場。”他額頭掛著汗珠。
說完,他準備幫她去洗櫻桃。
丁錦玉看著他滿頭大汗的樣子,突然心疼了。
她拉著他說道:“你坐下來歇會兒,喝口水。”
下午的時候,葉茵打電話過來,說有偽鈔集團的線索,讓他去一趟公安局。
陳陽不放心丁錦玉一個人在醫院,隻能給蘇悅打電話。
蘇悅趕過來還需要半個小時,案情緊急,他沒有時間等。
“你有事按鈴找護士,蘇悅馬上就來了。”陳陽叮囑。
“知道,我又不是小孩子。”丁錦玉好氣又好笑。
雖然很享受他的關心,但他這種老媽子般的嘮叨,她也有些受不了。
過了半個小時,蘇悅走進病房。
旁邊病床的老兩口,下去散步了,病房裡就姐妹倆。
“陳陽送你來醫院的?”蘇悅眼神異樣地問道。
她搞不懂丁錦玉明明之前,還恨陳陽恨得要死,為什麼生病了,第一時間就是聯係陳陽。
“他親口對我說,喜歡我多一些。”丁錦玉傲嬌地看著妹妹。
“喜歡你多一點就多一點唄。”蘇悅哭笑不得。
都說一孕傻三年,她感覺丁錦玉孩子還沒生,人就已經有些傻了。
“你就不吃醋?”丁錦玉沒能從她臉上看到嫉妒,有些不甘心。
“你是我姐,我還能和你搶不成?”蘇悅坐下來,無奈地說道。
“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。”丁錦玉抑鬱了。
姐妹倆鬥了這麼多年,蘇悅突然改了性子,她好不習慣。
“彆東想西想,把身體養好最重要。”蘇悅摸了摸她的額頭,看她燒退了,這才放心。
另一邊,陳陽來到北河市局,剛才車停到後院,看見吳浩全副武裝,正準備出警。
“你們這是去哪兒?”他降下車窗問道。
“郭棟梁扛不住了,交代出一個黑市,那裡能買到特殊油墨,我們現在準備過去看看。”葉茵快步走出來。
“彆大張旗鼓的去,你和我穿便裝,先去摸摸情況。”陳陽語氣嚴肅地說道。
好不容易摸到線索,如果打草驚蛇,導致線索又斷了,那可得不償失。
“你等會兒,我去換衣服。”葉茵一溜煙又跑了進去。
陳陽看著她的背影,說實話,他挺喜歡看她穿警服的樣子,又靚又颯,警花風十足。
她那盈盈一握的小腰,挺翹的屁股,看起來就帶勁。
“浩子,冬青跟著你怎麼樣?”他收回目光問道。
“這小子不錯,人很聰明,教東西一學就會。”吳浩說道。
“他那獄友聯係他了嗎?”陳陽又問道。
“還沒呢,那邊挺謹慎的。”吳浩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