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什麼合夥人,其實碧鬆和絳椿一直都是顧紹的跟班。
這個男人,果然不簡單。
喬連連心底有一瞬間的不忿,然而想到自己的實驗室,想到短管槍和一手的醫術,她又皺了皺眉頭。
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,顧紹當然也有自我保留的權利。
罷了罷了。
她就權當不知道吧。
床榻之上,顧紹依舊閉著眼不說話。
絳椿就一直砰砰砰磕頭,聲音從清脆逐漸到沉悶,額上更是血肉模糊。
碧鬆看著,淚水又在眼眶打圈,眼看著要掉落下來。
喬連連終是心軟了,歎了口氣道,“還是算了吧。”
顧紹一直在等這句話,他睜開眼,沉聲道,“死罪可逃,活罪難免。”
“但請爺吩咐。”絳椿鏗鏘道,“屬下一定在所不辭。”
“去給季雲墨寫一封信,將這裡的事情告知與他,再把其他不該出現的東西清理了。”顧紹沉聲吩咐,“我不希望有衙役找過來。”
最重要的是,不要有衙役找到喬連連身上。
這個女人雖然迷霧重重,但顧紹依舊是發了瘋的想保護她,護她安好。
“好,屬下這就去。”絳椿麻溜的爬起來,就往外衝。
碧鬆有些擔憂他頭上的傷口。
喬連連把消毒水和金瘡藥塞到了他手裡,“去吧,給他包紮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