灑好最後一培土,再將其拍成堅實的圓形,一群人才折返回了李春花家。
此時,彭家的人已經到來,正扶著彭東遠噓寒問暖。
還有人氣的原地咒罵,恨不得將喬連連和李春花原地撕成兩半。
寂靜的小院裡,兩撥人撞見了。
所謂仇人見麵分外眼紅。
彭東遠的娘一看見喬連連就尖叫著撲了過去,還好琴知站了出來,三兩下將她推回了原位。
“你這賤人,你為何害我兒,你讓我彭家斷子絕孫,我與你拚了。”彭東遠的娘拍著腿咒罵,隻恨自己沒多長幾條手臂,不能撕了這倆賤人。
喬連連和李春花均沒有任何回應。
“我可憐的東兒,我的小孫孫,我們彭家的根兒啊。”她卻是越哭越起勁,恨不得將扁桃體都噴出去。
喬連連眼看著火候差不多了,神秘一笑,“誰說你們彭家斷子絕孫了,春花肚子裡,可就有一個孩子。”
彭家人頓時都愣了。
彭東遠和彭東遠的娘尤為激動,一雙眼睛盯著李春花的腹部,仿佛要將其灼穿。
好巧不巧的,李春花乾嘔了一聲。
兩人頓時無比激動,彭東遠的娘連一身是血的親兒子都顧不上了,熱情的湊到李春花跟前,一臉的關心體貼,“春花啊,你身子怎麼樣?什麼時候來的葵水?可有不適?”
李春花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。
喬連連單手抵在了她的背後,仿佛賜予了她力量。
李春花用舌尖抵著上頜,好大會子才道,“是,我懷孕了,已經一個多月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