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的人毛骨悚然,不寒而栗。
季望舒眉頭緊皺,“母親,你意欲何為?”
“我能意欲何為?”長公主婉婉一笑,“當然是做一個好的婆母了。”
言罷,她瞟了一眼身後低著頭的丫鬟,“玉簪,出來。”
丫鬟乖巧應是,謙卑的低著頭走了出來。
“我既是身為婆母,贈我兒媳一個丫鬟,也是使得的吧。”長公主平靜道。
季望舒打從聽到玉簪這個名字的時候就抿起了唇,“不必了娘,她身邊有很多的丫鬟侍女,不缺這一個。”
“婆母贈的,和其他侍女可不一樣。”長公主目光落到喬連連身上,笑地意味深長。
季雲舒還想再說些什麼,長公主冷冷道,“我已經退了一步,你可不要再逼迫我,到時本宮做出什麼事來,你也想不到。”
逼得季雲舒不得不閉上嘴。
喬連連站在一旁,隻覺得頭皮一麻。
這個侍女可非同尋常。
如果她想和季雲舒在一起,就一定要收下,因為這是未來婆母給的好意。
如果拒絕,就是扼殺了和季雲舒在一起的可能。
現在,長公主是在逼迫她做選擇。
接受,還是拒絕?
這個問題太有誘惑力,就連季雲舒都沒了把握,忍不住往喬連連身上飄。
眾目睽睽之下。
喬連連雙拳緊握,內心無比掙紮。
她有心拒絕掉這麼一個明顯的麻煩,但是當想到以後與季雲舒再無交集,她便怎麼都說不出口這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