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喜樓要是在這裡開,將來必定財源滾滾,名聲大噪。
喬連連的眼睛都亮了。
然而片刻後,她把地契又遞了回去,“算了。”
“為什麼?”季雲舒不太理解。
“四喜樓未來雖然不可限量,但現在終究隻是個小酒樓,韓東家這次也隻帶了一萬兩白銀用作開店,你這鋪子地段好是好,就是想租下來太貴了,倒不如租個便宜點的,以四喜樓的口碑,將客人吸引來不過是遲早的事。”喬連連淡淡道。
季雲舒頓時眉頭一皺。
原先他還覺得這女人轉了性格,終於願意要他的東西了,哪怕隻是一張地契。
誰知竟還是打了租的主意。
“連連。”男人苦口婆心,“你我之前不必客氣,這地契你拿去隨便用,我不會收你房租的。”
“那可不行。”喬連連若有所思的望了一眼窗外,“房租我是一定要給的,你若是不收,我便不租了。”
無緣無故拿彆人的東西,說不得會成為一些有心之人的話柄,喬連連自認她與清平郡王還沒達到可以隨便拿地契的地步。
再者,這房租是韓東家拿,又不是她出。
不要白不要。
喬連連抬起頭,對季雲舒露出一個自認非常燦爛的笑容。
季雲舒握緊一疊地契,抿了抿嘴,好大會子才道,“既然這樣,我以地契入股可好?”
入股?
喬連連一怔。
從金錢的角度來說,多個人入股,就多個人分紅,對她來說不算好事兒。
但從另一個角度來講,清平郡王入股的酒樓,隻肖打出名號,這京城就少有人敢惹。